于市长看来终究是倒掉了,虽然仅仅是境外媒体的报道,但是从文华部网站及后来官媒报道,于不再担任文华部党组书记,而由部长蔡兼任来说,于市长恐怕是不行了。之前虽然传出了他快要不行的消息,但是党组书记一直挂着,表明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来枪毙掉他的政治生命,现在取下来了,也就说明他的政治生命走到了尽头。这毕竟让人唏嘘不已。
在张GL之前深圳的历任主要领导,除了开拓者梁大侠而外,结局大都既不能飞黄腾达,也可以善始善终,平安到站,或继续活跃在二线,或写其回忆录,对深圳特区的创业史作一一总结。这或许符合深圳特区之角色定位,所谓先锋云者,冲锋陷阵,是为了国家大业,而非为个人兴衰,故平安到站,是最佳结局,倘若太多的马革裹尸还,下场惨不忍睹,未免寒了军心,有一梁足矣;但倘若太多的飞黄腾达,又让这赤胆忠心变了味道,十分地可疑了。所以当张而后,深圳主政官的角色就变味唉,要么飞黄腾达,如张李辈,要么就中箭倒地,沦为什么什么,如于,这让人对深圳特区之现状,何等之悲哀。
因此当媒体于去年报道,深圳走出了多少大员、为党国输送了多少重要干部时,心中实在是百味杂陈。张之入局,实在开一不好先例,使得深圳成为官场垫马石之角色显著,让诸多后来者心痒难搔。继张而后,李又一蹬而上,更强化了这种效应,自此深圳主政官成为全中国最炙手可热之副部级职位,而所谓特区之说,可以休矣。
于市长案例在此时出现,故可有两方面效应,一则警示,从深圳一蹬而去之后,并非都是坦途,反而陷入更残酷杀戮战场,一着不慎,就有可能满盘皆输,身败名裂不说,连死得其所都未必能够,何如见好就收,在深圳做点利国利民的事情,即便上不到庙堂之高、入不到局内之深,但在青史留下个好名声,在深圳这个城市刻上一块小碑,又能差到哪里去呢?一则让人忧心,传言于市长之坐罪,竟是在深圳任内,以公谋私,遂而被逮。则所谓深圳成国内最炙手可热副部级职位,倒不是因其在国内舞台之耀眼,却系因深圳府库之充盈,可成为投机政客筹措政治运作成本之提款机,长此以往,深圳完蛋矣。从此亦可见笔者及因特虎诸友一直强调对财政之严密监督,何等之关键也。
笔者跟于并不太熟,只打过一两次交道,说过几句话而已,在他到湖南而后山西,曾与其秘书联系过多次,想要做其专访,终不可得。说句良心话,于还算是一个有想法、想干事的官员,虽然其之发迹于“四百年”及“三字经”,即已有了投机的轨迹,但他在粤宣部及深圳任上,都还算是让人耳目一新之官员,到湘晋两省,其粤官北上之不适应性,表露无遗,足证粤省在中国,仍是最为改革开放之模范省。
因而笔者由于市长的倒掉,想要推论出几个魔鬼定律出来,不知可否。
其一曰:逆张之洞定律。于市长由深而湘,走得就有些勉强,踏入湘省官场泥潭,摆好了上位的姿态而终不能上,已警示其前途坎坷矣;继而到晋省作行政主官,表面上完成了在湘省未能完成之步骤,但是晋省向来是毁官之地,当年清流名士张之洞,从北京入晋,就毁了清流中柱的名声,幸亏他逃得快,由北而难来,算是躲过劫数,最终成就大业,而于市长逆其道而行之一,早已种下败因矣。
其二曰:“我为伊狂诅咒”。当年于市长会见我为伊狂,虽然在国内博得好名声,并成为官员问政互联网民意之先声,但是在官场却非善缘,反倒好象被小呙诅咒了似地,自此事事不顺遂矣。我常跟小呙同志开玩笑,说“于呙会”最大受益者是呙中校,最大受害者是于市长,最后结局竟然应验,岂非很好玩兼很不好玩?
其三曰:“一眨眼现象”。我们常说,一眨眼的工夫,多少年过去了或出现了多大的变局,因此朋友间讲笑,常以“不要眨眼”作为告诫,因为你一眨眼的工夫,就天崩地裂沧海桑田了。可是很不幸的是,于市长此人最大的生理特征就是爱眨眼,从正面来说可以让人有小诸葛之佳评,因为有可能一眨眼一个主意,但是于市长眼睛眨个不停,就在一眨眼工夫,断送了自己的前程。岂不悲哉?
开几个小玩笑而已,还是衷心希望于市长没有太大的事情,回到深圳或广州安享晚年。如果呙兄去看望您的话,我十分愿意陪着他一起去,安慰您那受伤的心灵。深圳人常说深圳这个城市鼓励成功、宽容失败,那么就敞开这个城市的胸怀,欢迎受伤的游子叶落归根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