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张五常的《学术上的老人与海》,我很激动,尤其是那一篇《懂深不懂潜的学问》,它给了我一次改造自己的机会。学问的高低,用趣味来恒定,这其实非常符合我的胃口,我向来喜欢以幽默的方式夸夸其谈,一句话如果讲的咀嚼无味,是非常失败的,讲话亦然,行文更是要过犹不及,我们不需要达到少林寺的飞檐走壁,但至少也要做到唐僧的喋喋不休,经济学家的本事,还不就是开口乱嚷嚷,张五常就是这样讲的,这就是我的阶级趣味,如果我在能去掉我那腐朽的伦理道理观的话,我想,天马行空,思潮不退的我,可以将那些榆木长者,一起来个乱砍滥伐,水土流失,地壳震颤。没有办法,夜里的时候,我总是显得有些狂躁,拿着自己的油脂脑袋,看不起这,看不起那,甚至还会哼起一首《我这样的人你那里找》,看着我这夜里的状态,我很欣慰呀,没事可以找鲁迅对对话,在给尼采飞个短信,如此这般的,精神异常,除了一点刻意外,更多的是一种,孤独支撑的动力,我想,一旦我脱离孤独,可能知识就离我远去了。知识其实很多,我无非取一瓢尽饮,自圆其说的表达,和愉悦生命的思考,这也许是一种自私的短视,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你们没有的个性呢?做人要是没有一点狂,那么狗屁不通就只能是狗屁不通。做一个文字里狂人,这会造就一个现实生活的意识杀手。不相信别人,唯笃信自己,这句话是思考本身讲的。